“当然不是。”沈越川说,“这块地的价格被抬高到这个程度,实际上两百七十亿还是三百亿,对我们来说差别已经不大了。” 他走过去,从后面拍了拍萧芸芸的肩膀: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”萧芸芸忙忙否认,“他今天来找我只是为了换药,没有别的!” 沈越川笑着做了个敬礼的动作:“不好意思,我要先幸福了。”
就好像被人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,同时又有什么用力的凿击着她的心脏,她不但呼吸不过来,心脏更是被撞|击得摇摇欲坠。 她知道,此刻的她和沈越川在旁人看来,算不上亲昵,顶多像关系比较亲密的朋友。
如果是以前,沈越川会很喜欢这种套路虽然俗套,但是不能否认,对男人来说,这是一种致命的性|感和诱|惑。 至于曾经发生在他们之间的小暧|昧,大概也只能从此避而不谈,当做从没发生过吧。
幸好沈越川及时的告诉了她真相,否则等她滋生出了什么美好的幻想,沈越川再来戳破,她会更加失望。 通常一场这样的饭局下来,不是陆薄言喝多了,就是沈越川喝醉了。